春末夏初,早晚的微风已少有凉意,很多天不下雨,空气有点微微的燥热。诗里有云:春眠不觉晓。可我怎么从来就没享受过“不觉晓”的眠呀!每天还是不到5点就醒来,睁着眼睛等着5.20的闹铃震动,才一咕噜爬起来——起早了怕影响别人的“春眠”。然后是熬粥、洗菜、切姜末,冲一碗姜糖水,到院子里给新插的月季枝条、辣椒、黄瓜、紫苏浇水,做完这一切,姜糖水正好可以一口气喝完,粥也差不多了,更衣开始晨练,一个小时瑜伽练完,简单洗漱,开始准备主食、炒菜,我家老大也慢腾腾的起床了,给鱼、龟换水、喂食,换掉的水把室内的绿植浇了,饭菜正好上桌。7点半,早饭毕,更衣,各自出门上班,一天的工作开始了。
到了办公室,先烧上一壶水,把红枣、枸杞、山楂、当归、黄芪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洗了放进壶里,然后给室内的几盆花卉清理一下枝叶,补充点泡好的复合肥液,壶里的水也煮开了,倒上一杯,袅袅的蒸汽升腾起来,满室弥漫着混合了枣香的中药味。这时,走廊里开始有杂沓的脚步声和相互寒暄的招呼声。我摊开昨天收到的文件,看内容,分门别类收好;打开信箱,把需要处理的工作分配下去,需要回复的内容交代给相关人员;审查网站上上传的信息有无纰漏,处理完这一切,差不多11点,可以静下来翻看杂志了,新来的杂志有三本,《大家》、《文艺评论》、《美与时代》,翻看《大家》,陌生的作者名字下,一篇《捕鱼人》的中篇小说似乎有点看头,到下班时间,正好读完,内容也没有什么新奇之处,读完也就读完了,没什么共鸣。
下午,处理几件上级单位安排的任务,商量了一下两笔经费的用途,一天的工作宣告结束。今天不能去游泳,原因是前天犯了个低级错误,拐弯时早打了方向盘,后车门碰到了路边的倒U型警示杆,送去修理,大概需要三天。早晨、中午我家那位承诺接送,晚上不管。收拾好办公室,去单位对面乘公交车。等了10多分钟,28路一直没影,好久没有乘过公交了,是否改道或者取消了?问身边一位姑娘,也是等28路,也就放心了,反正回家也没事,慢慢等呗。一辆又一辆公交驶过站台,都不是我要乘的。观察站台上的各色人,发现一位年轻的男盲人,就问他是乘公交吗?回答说是。哪路?12路。12路都过去两辆了,你怎么不请求帮助呢?不好意思!男人羞涩的说。正好12路公交来了,停在站台的那端,我一边打着手势,一边领他到公交车走,把他送到车门边,看到28路也过来了,找个空位坐下。
到家门口,下车没直接回家,到对面的药店,买了阿司匹林、VB各一瓶。回家吃了几颗核桃,一把南瓜籽,一个苹果,喝了一盒酸奶,把阿司匹林片泡在喷壶里,喷洒新插的月季枝条,促进生根;VB片洒到蒲草和荷花缸里,防蚊虫滋生;把紫苏、藿香、黄瓜、豆角等菜蔬浇一遍。回房冲澡、洗衣、拖地,把晾干的衣物收起,叠好;准备第二天早餐的食材。
一切收拾完备,坐沙发上休息片刻,拿起手机,找两张美图,写几句随感,与闺蜜和相熟的友人互动几句。不去游泳的晚上,时间突然充足了起来,往常到10点才能收拾完备,今天早早的就没事干了。想起从图书馆借的阿来的《瞻对》,还有三分之一没看完,于是斜倚床头,拾起《瞻对》,酝酿睡意。
庸常的日子就这么流水般的消失了,一天又一天,如果不在这红尘俗世中找寻一点不那么庸常的情愫来,那日子确实就混入历史的长河了。不管是否贻笑大方,是否平仄律韵,先留下心中的诗意再说。
1.网上看到这张图片,很喜欢,看图说活,写了几句:
春风送暖碧浪翻,
翠鸟顾盼歌声喧。
欲飞还停穗上舞,
贪恋翠色满田园。
2.来自白洋淀的蒲草在我家愉快的生长
蔷薇谢了山楂小,
绿水蒲草,
空中杜鹃早。
午后斜阳照粉墙,
竹影还把尘埃扫。
一缕茗香氤斗室,
隐隐箫声耳边绕。
为赋新诗杯茶冷,
不觉高楼映残照。
3.金鱼欢快的抢食
粗茶淡饭度生涯。
朝九晚五为斗米,
归家养花逗鱼虾。
举案翁媪赌诗书,
泼茶之余话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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